“哪有,乱想。”皇帝答了一句, 又向陈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还说没有,”陈庆走了, 内殿只余他们二人, 青漓便无什么拘束,款款上前几步, 到他面前去停下了,目光审视的落在他脸上:“忙不迭叫证人出去了,还说没说我坏话?”
“好容易进宫一回, 婚前还不知能否再见, 你便只想着同朕争这些有的没的, ”皇帝也不同她做口舌之争,只拉她到自己膝上坐下,温声道:“好没意思。”
他若是再同自己说几句,那青漓还不觉有什么, 可此刻皇帝语气转柔,青漓便心软了。
她嘟起嘴,主动在他面上亲一下,环住他腰身道:“那就不说这个了。”
这样情意绵绵的时刻,皇帝也不想辜负,只揽住小姑娘腰身,在她耳畔道:“陪朕看会儿奏疏,嗯?”
桌案上的奏疏皆是军国大事,寻常人都得避讳,她坐在一侧像什么样子,叫人见了,也易生出风言风语。
青漓只消如此一想,便本能的想要推拒,便听皇帝懒洋洋的笑了一声,道:“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青漓听他此言,细细一想,倒也觉没什么了。
——皇帝自己都不在乎,她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青漓轻轻应了一声,怕自己在他膝上坐久,叫皇帝腿酸,便站起身,去另一侧搬了凳子,放在了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