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事儿?”
平白无故惹上这么一堆事,刘氏当真是呕的心口疼,倘若余晚晴没死,谢家说不定还要去余家理论一番,可现下人家女儿都没了,再去登门,便有些抹不开脸了。
谢令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谢偃也是如此。
他们不是内宅夫人,历经朝堂几十年所经历的风浪,也不是女人们争风吃醋时的勾心斗角,一个不小心,或许一家人都要搭进去。
在皇帝称病这样的时候,谢家与余家结亲,却生了这等嫌隙,免不得要叫人多想。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几分风雨欲来,相顾一笑,却听外边有人前来回禀:“老爷、夫人,左仆射余公到了。”
……
世间一大悲痛,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谢偃见了余章,免不得要抚慰他几句,谢令也是如此。
余章面上带了些哀色,口中谢过他们,这才低声道:“我教女不严,生了这等事,原本是没脸再登门的,只是怕两家从此生了龃龉,务必要解释清楚才好……”
谢偃听他话里有话,似乎别有内情的样子,心下一凛,卢氏见状,便同刘氏道:“他们男人在这儿说话,咱们便不在这儿搅扰了。”
刘氏应声,跟在嫂嫂身后,带了内室中的仆婢,就此离去。
“晚晴是我的女儿,她做出这等事情来,令两家蒙羞,我责无旁贷,原本不该厚颜登门,只是后来发现了些许蹊跷,不得不讲。”
几人寒暄几句,余章落座,徐徐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同晚晴提起这桩婚事,她虽不说是欢呼雀跃,却也是心中期许,但到了后来,却忽然间转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