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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难受,”谢华琅怼他,道:“我好极了。”

顾景阳道:“真的?”

谢华琅气鼓鼓道:“骗你做什么?”

顾景阳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欺身压了上去:“那就再来一回。”

“才不要!”

谢华琅忙用被子将自己卷的严严实实,两眼瞪起,不平的嚷嚷道:“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地都要耕坏了,牛怎么还好好的?”

顾景阳听她声音有点大了,唯恐叫殿外人听见,轻咳一声,道:“枝枝,低声。”

“我就不!”谢华琅一点也不收敛,反倒愈加高声:“我嗓子痒,就想大声说话!”

顾景阳拿她没办法,无奈道:“枝枝。”

“哦,我明白了。”谢华琅恍然道:“陛下在我这儿原形毕露了,在别人那儿还装着呢。”

“我已经看透你了,”她掰着指头,一个个数:“道貌岸然,装模作样,还假正经——”

顾景阳道:“你少说两句。”

“我偏不要!”谢华琅越说越得意,简直想叉叉腰:“我叫/床的时候,你听得可高兴了!”

听听这小混账说的话,那一句不是讨打的?

饶是顾景阳涵养再好,也禁不住磨了磨牙。

谢华琅前后被郎君折腾过两回,还不长记性,看他板着脸不说话,还当是在害羞,顿时觉得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儿了,翘着尾巴,凑过去道:“道长,你终于知道不好意思了,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