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阳却俯下身去,躺在她身侧后,重将被子拉上了。
他搂住她腰身,温声唤道:“好妹妹,昨夜是我不好,太唐突了些,你别恼我。”
谢华琅想起昨夜那一通痴缠,耳根都红了,再听他这样温声软语,如何还会生气,埋头在他怀里,低声道:“夫妻敦伦,我有什么好恼的?”
顾景阳温柔的抚了抚她光/裸的脊背,悄声问道:“枝枝别羞,告诉郎君,那处还疼不疼?我为你上点药,会好受些的。”
谢华琅昨夜也是头一次,怎么会不疼,即便过了一夜,也还有些不自在,听郎君说的体贴,便老老实实道:“有些难受。”
顾景阳爱怜的亲了亲她:“待会儿我为你上些药。”
说完,又问道:“想不想喝水,要吃东西吗?”
谢华琅昨日没用晚膳,便同他胡来了大半夜,今日又是到了午时,早就饿了,听顾景阳这样问,委屈道:“又渴又饿。”
顾景阳有些心疼,抚了抚她面颊,安慰道:“膳食都是早就备好的。说一声便有。”
床头案上摆着杯盏,只是内中水早就凉了,他饮了一口,略温了温,又低头渡给她。
谢华琅喉咙舒服了点,靠在郎君怀里,叫他扶着坐起身来,虽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但也知道不早了,便催着更衣用膳。
顾景阳见她身子柔弱无力,询问道:“叫你侍婢来服侍你更衣?”
谢华琅身上还围着被子,闻言嗔他一眼,假意责备道:“陛下也忒惫懒,占了妾身身子,连件小衣都不肯帮着穿!”
顾景阳在她面前,何曾摆过天子威仪,穿鞋着袜这样的活计都做过,哪里会介意再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