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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看出来了。人必先自爱也,然后人爱诸;人必先自敬也,然后人敬诸。他自取其辱,与人无尤。”

“当然,”谢华琅道:“这句话也同样赠与郑家的好儿女们。”

“思屏,”她转向那面带怨尤的少年郎君,笑问道:“你服气吗?”

思屏年轻,仍且有少年人的稚气,闻言恨声道:“我不服气!”

谢华琅遗憾的“哦”了一声,道:“那就憋着!”

第40章 同坐

话赶话说到了这儿, 便也没必要再讲下去,思屏心中恼恨非常, 却还记得方才她说的那几句话,不敢显露出来,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思禄却比他圆滑的多,不敢做声,只仰起头来看顾明炯, 目光里遍是哀求。

顾明炯却不愿再叫自己陷入这泥潭,便只当做未曾见到, 恭声道:“两位表弟皆要唤我一声表哥,代王府的叔父登门相求, 实在是不好推诿, 今日冒犯之处,望请娘娘恕罪。”

谢华琅却不客气,质问道:“代王府的人情不好推诿,所以你便带着他们来寻我晦气?”

顾明炯一时语滞, 知晓她口舌尖利,不敢相较, 便不再抵抗, 施礼道:“是我糊涂,贸然掺和进来, 娘娘不要动气。”

他口气这样软, 姿态这么低, 又没牵涉其中,谢华琅倒不好再为难,有些倦然的瞥了眼,道:“退下吧。”

“是。”顾明炯应了一声,便以目示意,叫那二人同自己一道离去,刚到门边,又回过身去,有些为难的道:“我涉及此事,也是因亲戚情分,来日皇叔若问起,还请娘娘饶恕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