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只能扶持黑手党在表面上交锋。

但双方又都对黑手党并不直接掌控，甚至马罗尼和法尔，甚至之前的历代犯罪家族头目，对这两个势力都不清楚，只知道这是个超凡势力。

这就导致，高谭市的权力结构变得有些畸形了起来，人人都想当高谭之王，那是因为，高谭之王真的就是高谭市的王。

情况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不论是法庭还是尸食教都无法掌控高谭市的商政势力了。

所以，法尔要死，高谭市分崩离析，那真的不是说笑的。

因为法庭根本就无力重整高谭的秩序，现在的高谭市也没有这个想法，而尸食教就更别说了，他们巴不得高谭分崩离析，将这里建造成一座食尸鬼大都市。

只是可惜，戈登如何也没有料到，上一刻还斗志汹涌不愿放弃的法尔，此刻心态已经大变。

“是啊，我是这么说过，也可能真是这样，但今天真的很漫长，我也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思考，审视我所掌控的这个世界，我不再混这行了，我退出！”

法尔突然之间的放弃，令戈登和布洛克惊呆了。

“我在国外有个可以隐退的地方，对不起。”

“对不起？”

戈登眼中金光一闪而逝，他非常的愤怒。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我让高谭失望了，我知道。”

砰！

戈登一拳挥出，擦着法尔的耳朵打在了后面的车上，打出了一个拳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