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戈登若有所思。

“我最初认识的你对正义、对秩序几近偏执，可是现在，你却有了变化，但我相信你对正义依旧保持初心。”

戈登沉默不语，郑崇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剥去了戈登自我保护的外皮。

自调到高谭市以后，戈登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不可否认的是，郑崇说得对，他变了。

至于初心是否改变，那便只有戈登自己知道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来可不是闲聊的。”

戈登岔开了话题，拿出了两张照片，正是时隔十年互不认识却都有食尸鬼化倾向的犯罪嫌疑人。

“这两人都有精神病史，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可是对于一些心理大师来说，只要稍加利用、催眠，便可令其产生堕落的心理。”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旧神影响了这两人，而是有人再利用这些人刻意将其变成食尸鬼？”

郑崇大概明白戈登的意思，犯罪嫌疑人没有食尸鬼化的必要条件，也互不相识，可是却也有共同点，那就是有精神病史。

“没错，这是其中的一个共同点，还有一个共同点便是，这两人都找过一位心理医生！”

“同一位？”

“没错！”戈登点了点头，并唏嘘道：“这还是我去探望我那个老搭档的时候，从老搭档那里知道的。”

“你的老搭档，我没记错的话，是叫布洛克？”

郑崇对这个人有印象，他听戈登提过这么一嘴。

“你的老搭档怎么样了，我不听你说昏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