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冷炎对着如石化般的项荣,从齿fèng里挤出四个字,又挥手朝一帮侍卫挥下手,“你们也去,就是把这一带给我翻个遍,也要寻到蓝小姐。但不要声张,免得惊着绑匪,会对蓝小姐不测。”
“是!”
所有的人都走开了,冷炎突地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幸好江子樵手疾眼快的扶住他。“
冷兄,你不要紧吧!”
冷炎摇头,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一双手冰的如冰一般,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我一定……一定……不会轻饶那个绑匪的,如果他被我捉到的话”
江子樵在他身边轻轻坐下,“冷兄,你似乎很爱三妹?”
冷炎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呼吸,“他对我的重要,超过你所能想象的程度。失去她,我不能说……失去全部的生命,但至少身体的大部分就死去了。”
江子樵扯出一丝苦笑,“我想我懂你说的这种感觉,因为想在的我就像你说的这一般,活着只是具躯壳,而灵魂早就碎成了片片,或者是不知去向了。”
“不……我和你不一样的,子樵,我会比你严重百倍,千倍。”冷炎低喃。
当项荣和一帮侍卫把夫子庙一带翻了个底朝天,月上中天时,仍一无所获。无奈拖着疲累的身子,硬着头皮向冷炎禀报。
冷炎脸铁青得怕人,一语不发地上了马,发了疯似地在街上狂奔,项荣惊恐地紧随在后,嘴角的血迹慎人的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