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羿拢眉,撩起长袍,缓缓坐下,“相爷,你口中的这个人是不是和从书库盗手书的是同一个人?。”
祁左相看了他一眼,““王爷聪明,是的,是同一个人。”
“这人应是宫里的吧,现在宫中戒备森严,就是一只鸟飞进去,也要被网着。本王怎么没听相爷提起此人过?。”
“这都是些小事,不烦王爷的心。王爷只要明白老臣为了王爷是如何的忠心耿耿就行了。”祁左相低下眼帘,慢悠悠地把桌上的手书一张张叠起,““老臣呢,没别的奢求,膝下
就一子一女,不肖子就由他去了,只有初听柔弱,还望王爷多关照
点。”,
这打人不用手啊!刘煊羿直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祁左相掐着他登上皇位的主动脉,用如此卑微的语气来恳求他,这比羞ru他、漫骂他都来得强,直让他无地自容,又恨得牙痒痒的
。
“相爷,本王顾不上儿女情长,心中想的是复国大计,王妃是不是乱想了?””他忍气吞声地干干笑着。
“王妃会乱想什么?老臣不知呀!”。祁左相莫名其妙地抬起眼。
“啊,那是本王多想了。””刘煊羿嘴角抽搐了下,不太自然地大笑。祁左相微微一笑,笑意很深,很假。
清风暖阳,御花园的树尖子上微微开始泛黄了,莲池里的水涂涂泛起波浪,池里的莲全部谢了,只几株残留的荷时飘浮在水面。池边随意栽种的小雏菊,冒出了一个个小苞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