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刘煊宸一头雾水,小太医是讲的课,还是施的迷魂药啊?
“云太医说下月还会开一堂课,讲药膳保养,哀家那天要带点纸和笔来做个纪录,真的讲得太好了。哦,皇后,你什么时候回府省亲,下个月能赶得上回来听课吗?”太后扭头问
虞曼菱。
“嗯,儿臣午膳后出宫,一定能赶上的,儿臣也不想错过这么生动的课。”虞曼菱轻笑着,神情间却隐约带些不安。
刘煊宸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她回给刘煊宸一个默契的笑意。
太后瞧着他俩,窝心地点点头。“早点回宫,别让皇上太想念。今儿怎么回事,新进的三位淑仪,两位病了,怪事。”
“可能是不服宫中的水土吧!”虞曼菱说道,看向刘煊宸,刘煊宸眼一眯,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皇上,你是不是太冷落几位新淑仪了?”太后问道。
“朕没有,朕这两天忙着没顾得上理这事。今晚朕会去淑仪们的寝宫坐坐。”刘煊宸说得信誓旦旦。
到了晚上,内务府把各官妃嫔的牌子送进御书房,刘煊宸从一堆奏折间抬起头,心情突然就倦怠了,他摆了摆手,“朕今晚住自己的寝宫,一会去瞧下几位淑仪,留宿就免了。”
内务府的太监捧着牌子退了下去。
刘煊宸批完奏折出御书房时,已月上中天了。他迎着夜风,锦袍翩然,罗公公提着灯笼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路上遇到巡逻的禁卫军,恭敬地向刘煊宸施了礼,又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