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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 林笛儿 785 字 2022-11-20

“嗯,不要惊动他们,暗中观察,波斯使馆那边加强盯梢,宫中朕自有安排。”

杜子彬点点头,沉吟片刻,嘴巴咂了咂,欲言又止。

“杜卿,不必多虑,直说吧!”刘煊宸扫了他一眼,拿起书案上的朱笔把玩着。

杜子彬迟疑了下,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恭敬地递过去,“这是今晨有人在刑部公堂外击鼓告状,差役出去唤人,没看到人,只在鼓旁见到了这张密封的状纸。状纸只有臣一人看过

,臣也只看了两行,就急急过来向皇上禀报了。”

刘煊宸眼一眯,打开了状纸,他只糙糙浏览了下,“啪”地一声拍案站起,书案上的笔墨纸砚震得直摇晃。

“是谁如此无聊,尽做这些见不得人的鬼事?”

自他登基后,每年都要上演一出这样的闹剧。刚开始,这种不署名的信是放在他的寝宫龙c黄边,后来转到了御书房的书案上,现在竟然送到了刑部。初时,一看到,他惊出一身的

冷汗,知道送信人就在自己身边,今儿是信,明儿说不定是把刀,他加强了身边的侍卫,后来到也麻木了。送信的人无非是想乱自己的心,其他也不敢有大动作,外面也没听到什

么闲言碎语。

这信的内容很匪夷所思,说他不是先皇的儿子,而是宫外抱来的无名氏,不配坐这皇位。

好笑不?

他记忆不坏,牙牙学语时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先帝体弱,虽然后宫佳丽无数,但是一直子嗣不旺,先后只诞育下三位皇子和两位公主,他是先皇的小儿子,母后那时还只是先

帝的侧妃。大皇子替先帝亲征战场,不幸死于敌国的暗箭之下。二皇子刘煊羿到了二十岁时,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至今还象个半死人似的瘫在c黄上。先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