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楷瞥了下姬宛白,眼眸掠过一丝羞愧,“好!”
现在,他已别无选择了。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为了再次敲诈姬董事长,他们对姬宛白好了一点,只是捆着脚,手让她自如活动,饭菜上也稍微改善了些,看管她的人三班颠倒,他们只敢直勾勾地看着她,却不敢动手动脚。
同乡后来又来过几次,唐楷没有来过。
姬宛白慢慢地绝望了,她想自杀都没机会,似乎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天黑了又明,明了又黑,她数了下,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这天,陈旧的铁门被推开,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
唐楷象一阵风从外面刮了进来,微弱的烛光晃了晃。同乡紧跟在后面,两人脸上都是一脸惊慌。
“快,快带上她,这样我们手中还有一张牌。”同乡慌乱地解开姬宛白手上的绳索,揪住她,就往外扯。
唐楷往她嘴中塞了一块布巾,捆住她的手。
姬宛白想挣扎,但他们的力道太大了。她全身的气力抽丝一样泄了,双腿象踩在棉花上,使不上一点劲道。
外面一片漆黑,一辆破旧的车停在夜色里。风很大,吹得落叶到处飞旋。
唐楷揪着姬宛白坐进了后坐,同乡上了驾驶座。
车象离弦的箭,飞速地冲进夜色。
远远的,两束强烈的灯光射了过来,同时,还传来几声隐隐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