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跟着笑,无声的泪沽沽流下。
这病,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会让医生绝望的。
但她还是很愧疚,很自责。“如果知道我会来到这里,我会好好钻研医术,每个科种都不放过。”
“映绿,你是从打哪来的?”他很累,讲话都讲不动,把身上躺向椅背,吃力地喘着气。
“很远很远的地方。”她握住他的手,感觉他的指尖冰凉冰凉。她招手,让总管送上一件狐裘,替他盖在膝上。
他笑了,“明明我是个大男人,却总是你在照顾我。映绿,太子和公主好吗?”
“好,旭儿让我替他向秦叔叔问好。”
“真是个乖孩子,有杜尚书那样的好老师,日后又将是一个杰出的帝王。”他的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很快,就打湿了。“真想看到他长成男子汉的那一天。映绿,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能找到吗?”
“能,不难找,那座城很大,而且是首都,叫北京。”
北京,秦论念叨着这个名字,“映绿,你以后会回去吗?”
云映绿点点头,“会的,百年后我一定会回去的。”
“那好,映绿,我先去那里等着你。你答应过我的,来生,你不会让我再一厢情愿????”他举起苍白的手掌。
她噙泪而笑,轻轻击了一下。
人哪有来生啊?就是有,也是另一个人了,象她和云映绿,是分隔了一千年的轮回,但她们都分别爱上了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