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酸涩得如亭外的骤雨。
她突然发觉,不知从何时起,她爱上了刘皇上。
爱如潮水,如此强烈又无法抵挡,她只能闭眼,任其将自己淹没,然后再咬着牙命令自己要坚强地浮出水面,因为这份情意来得稍晚一点,而刘皇上,不管她是否自由,他都不是她可以去爱的人。
她才懂爱情,便将擦肩而过,这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她又悄悄流起眼泪。
伸手拭去她长睫下泛出的泪珠,他调侃地一笑,“看你这么难回答,不如朕帮你……”
“刘皇上,”她捂住他的嘴,不知这个姿势有多暧昧,“不要说,不要说……”她怅然地摇头,恳求地哽咽道。
“傻瓜!”刘煊宸更紧一点地抱住她,不是男女间相互倾慕的那种热情拥抱,是一种关怀,是一种体贴,他不逼她。她不是别的女子,除非自己想通,不然任何人都强迫不了她的。
他发誓,不管是来明的,还是来暗的,她和杜子彬的婚礼都不会有的。
“真的是个傻瓜就好了。”她叹道,口气幽远、迷茫。
不会相思,学说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她紧紧地回抱着他,心中充满了惆怅和无力。
亭外的雨渐渐地小了,雾气消逝,阳光再现,被雨冲洗过的天地,清朗得令人眩目。
“要回太医院吗?”刘煊宸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