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自己要跑的,可是两腿犹如灌了铅一般,竟然丝毫不能动弹分毫,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个人手中长弓微松,一支利箭就这么向她射来。
“啊——”
她在惊叫声中,骤然醒来。
醒来后,浑身冷汗。
大口喘气,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
也许是她临睡前看多了楼兰古国的事儿,竟然梦到了自己在楼兰古国的情景。
这件事非常奇怪,因为她很少做梦的,从小到头,几乎没怎么做过梦。
反倒是宁夜,她小时候几乎天天都要做恶梦,每一次都被噩梦惊醒,然后就那么搂着她不放开。
小时候的宁夜对自己很依赖,任何时候都巴着自己不放,每天都要跟在自己身后。
后来长大了,她好像不怎么做梦了,胆子变得特别大,甚至开始学武术,不过好像渐渐地也就和自己疏远了。
如果说疏远,也谈不上,就是不再像小时候那么缠着自己了。
韩越被这么一惊,也睡不着了,拿过来手机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五点钟。
她也懒得再睡了,反正平时都是日上三竿才起c黄,她不缺这么点觉。
掀起被子来起身,她来到了客厅里,客厅里亮着夜灯,石头人萧秩无声地仰躺在那里,捧着pad正在以ròu眼看不到的速度打字。
她走过去,陪着他一起躺在那里,看他打出来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