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她!”
阿萝见母亲一连串说出这些话,也是松了口气,忙这么附和。
“萧七爷和太子交好,又受皇上器重,若是他肯出手相助,那你爹应是真得有救了……”宁氏黯淡的眼中燃起一丝希冀。
阿萝其实并不想在母亲面前提起萧敬远,一提此人,就想起之前被他搂在怀里的情境。
之前也就罢了,豁出去了,并不觉得太过难堪,可是在母亲面前,想着自己这个未出阁的女儿,适才被男人那样搂在怀里,真是羞耻不已。
若是母亲知道,还不活生生气死。
当下少不得含羞忍耻,勉强笑着道:“是,萧七爷人好,和父亲交情也好,只说父亲这是冤枉的,会帮着父亲向圣上说明真相。”
宁氏听闻,长出了口气,叹道:“那萧七爷为人正直,你爹往日也是夸他,如今咱家落难,能得他相助,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阿萝听着这话,真是面上发烫。
母亲自是不知,那萧敬远根本不是她以为的正人君子,说什么看父亲情面,其实是——
阿萝咬唇,不敢去想,只好胡乱点头:“是了,既得了萧七爷相助,母亲便便不必忧虑了。我听说,如今父亲和哥哥弟弟都在六扇门呢,这个案子连提交刑部都没有,既是不入刑部,那萧七爷帮着说说话,六扇门也就放人了。用不了多少时日,爹爹和哥哥青越他们也该回来了。”
宁氏也是这么想的,听了女儿的话,自然是颇为宽慰,吊了多少日子的心,总算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