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意外;对任何使徒而言,觉醒都不算意外。”
他的话音冷了下来。
收回目光,风连云一次性将酒喝干。
然后他又叫了一杯。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使徒吗?”
风连云说道。
从未有一日,黄怀玉见到他说了这么多的话。
“四年前,我是在四年前成为使徒的。”
他没有等黄怀玉的回答,便自顾自开口。
“当时我从军方退役刚刚两年,转行当了雇佣兵,跟着一家c在阿拉比克半岛执行任务。”
“因为任务情报方的设计,我们陷入了埋伏。”
“交火,奋战,人员损失,撤退……最后只有我和我的队长逃到了附近的工厂。”
他抿一口酒,说一句话。
“我的队长是饕餮的使徒,为了杀出一条路,他进入了二阶超负荷。”
“但穷极意志的尽头,我们依然未得安全。”
“我受了伤,他要死了。”
风连云说道,话音冷漠,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