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寻和那女人进了酒店房间,柯少嗔对着屏幕开始思考起来。
钟寻以前是个好人,这点毋庸置疑。他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比绝大多数的普通百姓都要有爱心。是那种一放假就去当志愿者,过马路都会扶着路旁老奶奶一块儿过去的性格。
所以,也就更映照着他现在的冷血残酷,十分的突兀离奇了。
犯罪是有一个升级过程的。
就算是杀人犯,那肯定也得是环境塑造、逼迫,耳濡目染培养出来的这么个人。先小偷小摸,小打小闹,说说谎骂骂人,把人弄出一个比较极端的过激性格了,再遇到一个契机,让他犯了一个无法后悔的过错来。
而且犯罪过程也得是从拙劣到完善,慢慢进步的。没可能天生就能将一个犯罪过程干得谋划得当,井井有条,这种天才世间都少有,怎么会那么巧钟寻便是其中一个。
看钟寻“处理”那七名商人、白领的过程行云流水,滴水不漏,柯少嗔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初犯。
只是,这钟寻过去二十多年了连只小兔子都舍不得掐死,怎么又会转眼间变得杀人如麻,为了一点利益把人说害就害了呢?
如果真要是以前的那个钟寻,可能就算是让他自己去死,他都指着人说不出一句“你才去死”的话来。
那么,中间的“过程”去哪儿了?
不可能省略没有。暂时没看见,那也是因为一下子没找到。
柯少嗔想了想,将“和钟寻有利益相关的牵扯”,这条关键词划去,转而开始寻找市内的“失踪案、死亡案、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