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顿时睁大眼睛,想不明白这分明是自己的女朋友,钟寻强取豪夺看上了,怎么变成他和钟寻抢女人了,连忙道:“这——”

钟寻回过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一排流里流气的混子,道:“压住了。”

一群人应声而上,急不可耐冲上前来把那小哥摁在了地板上,吓得那陪酒女惊声尖叫,连声哭喊“不要”。

钟寻拿起一个酒瓶,“啪”地砸在桌面上,将它砸成两截。拿着那尖端锋利的半个酒瓶,跟玩儿似得对着那人耳朵,两根手指头捏起那人左耳,道:“这耳朵不听人话,割了吧。”

说完,都不给人回神的功夫,往下一戳,竟然还真就动手,生生把它割下来了半截!

女人一看这画面就吓哭了,眼泪直往下流,哀求道:“寻爷,寻爷!我求您了!放过我们吧!!”

钟寻随手扔掉那带着血的耳朵,手里酒瓶跟着一松,好死不死,掉在那小哥的手掌上,轻轻松松划破了他半边手掌,顿时又是一声惨叫。

钟寻摆摆手,众打手看他的眼色见风使舵已有心得,想来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拉起那人就是塞到墙角处一顿猛揍。

池晏找乐趣的玩笑脸色比刚才淡了一点。看见阿雄的询问眼神,抬抬手,同意阿雄过去解决。

阿雄立马起身走去,一群打手里出来了两个拦住阿雄,嘻嘻哈哈道:“别,别,我们和他玩儿呢。”

阿雄皱眉:“玩?”

“关系好,所以敲打一下,肢体接触。”

“关系铁,所以给他两拳,打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