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斜眼看我,说:“理解一下?”
我端详他,客观地说:“其实刚刚和他讲话,我没有其他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季宵太“想”我,有“其他意思”,我也不介意奉陪。
季宵听着,笑着摇一摇头。
我眼睛眯起一点,季宵又亲亲我。
我稍有满意。
季宵说:“老公,出去之后,咱们再?”
我笑一声,说:“好。”
不过那个时候,季宵不一定会有心情。
我思忖这些,同时,季宵下了床。
他却并未去洗漱,而是半蹲在床边,伸手,抚摸着床侧的那一小片瓷砖。
我看着他,见他手指停顿一下,从瓷砖上捻起一根短短的头发。
我见了,说:“不是你的。”
季宵的头发比这长很多。
季宵听了,抬头看我。
我说:“看样子,也不是我的。”
季宵慢慢吐出一口气。
我说:“好了,去吃饭吧。”
我们并未就这个话题多说。
只是事实昭然若现:那个“咚咚”声,与岑明有关。
这天晚上,上床的时候,季宵把我往里推。
我挑眉看他,他很理直气壮,说:“我刚刚喝了很多水。”
我“哦”了声,瞄一眼正做出“眼观鼻、鼻观心”姿态的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