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开玩笑的。”
季宵听到这里,“啧”了声, 简单、粗暴地抬起手, 捂住我的耳朵。
这一幕像是与此前重合。
我感受着季宵掌心的温度,心头一点点熨帖。
和一周前那天一样,我也捂住季宵的耳朵。就这样,两个人重新睡去。
第二日出门,果然又在门口遇到岑明。
他的状态,比此前那天晚上还要糟糕。眼睛里都是血丝不算,眼下的青黑色也更加明显。
见了我们, 他露出一个苦笑。
季宵看他,“意外”, 说:“你这是……”
岑明说:“我,唉!”
季宵说:“先去吃饭吧。”
岑明:“嗯……”
我们下楼。
路上, 岑明魂不守舍,甚至险些一脚踩空。
好在季宵眼疾手快, 把人拉回来。
看岑明这副样子,季宵流露出些许担忧,提议:“要不然你还是请假吧?”
岑明像是反应了会儿, 才说:“请假?”
“对,”季宵点头,抬起手,摸一摸岑明的额头,“也不像是发烧。但你状态太差了,是一晚上没睡好吗?”
听他这么问,岑明犹豫一下,开口:“季宵,邵佐。昨天晚上,楼上,你们听到了吗?”
季宵说:“是有点吵。我前面还想说呢,咱们是得贴个告示了,这也太扰民。”
岑明喃喃说:“告示,会有用吗?”
季宵一顿,看他。
岑明的语气,像是话里有话。
季宵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岑明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