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在丁珊和蒋老师的安慰下,白薇打起一点精神,说:“我之前一直觉得,应该是因为这个,我才被拉近来。但季先生说,他没有这种状况,那可能就是我想太多。”

昨日,在火堆边,季宵还能赞同这句话。但这会儿,他自己开始有所犹豫。

不过很快,几个玩家被其他东西吸引目光,不用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我们终于见到了水流声杂乱的原因所在。

丁珊把胳膊抬得很高,照亮前面的分岔路口。水流呈现出“人”字形状,分别往两个洞口流去。

她说:“我们走哪边?”

蒋老师说:“好像只能走右边了。”

丁珊叹了口气。

这是实话。如果要去左边,那无疑需要再从水中淌过一次。可直到现在,我们身上的水都没有完全干去。我和季宵能好些,可白薇和蒋老师哪怕说着其他话来分心,仍然要时不时打个哆嗦。

没有人愿意去另一边。

我的目光在岩壁上划过,借着光线,看到了什么。

我提醒他们:“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一个刻痕?”

玩家们一愣,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煤油灯光下,所有人凑近。

丁珊和蒋老师给白薇描述刻痕的形状:“三条竖线,一条斜线。”

季宵低声说:“有点像是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