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起先觉得辛苦,慢慢地,又开始不再辛苦。

我心想:这个版本的“多出来的船员”,从故事内核上说,倒是真的和阿莫尔那个如出一辙。

季宵慢慢说:“这太荒谬了。”

克拉松——算了,这个名字实在不好记,我决定还是把他按编号称呼——说:“不,我——啊!”

说到一半,五号倏忽惊叫一声,眼睛瞪大,看着季宵背后。

他和我对视。

我眨动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五号见状,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我的方向:“这、这是……”

我不应该笑场的,但他的神色、表情,都比阿莫尔要生动太多。

在我的目光下,五号跌跌撞撞,跑到房间外,眨眼工夫就没了踪影。

朝我看过来的季宵:“……”

我转向季宵,和他一起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

过了会儿,季宵慢吞吞地关上门,脸上呈现出一种类似梦游的纠结神色。

他没说什么,重新爬回床上,捡起pad,在那个二十四小时圆上标注出五号过来的节点。

期间,我看一眼手机:下午两点三刻。

季宵叹气,看着pad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