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玩笑口吻。可爱的小猫,明明说着让自己很难过的事,却还要留心我怎么想,不想让我因此忧虑。
我轻轻去吻他的耳廓,说:“但你没有忘掉我。”
“对,”季宵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我怎么能忘了你。”
他大约又开始回忆。我不是专业心理医生,没办法因为季宵这番话,对他做出什么针对性的建议。但是,我这个人,大约本身就能对季宵起到一种安慰、镇定的效果吧?
这样拥抱了些时候,我记挂时间,问:“宝贝,要不要回家?”
季宵闷闷地“嗯”一声,却不从我身上起来。
我仿佛明白什么,干脆抱着他站起。我的手放在他腰臀上,季宵有一米八几高,比我稍微矮一点,但无论如何都与“轻”字不沾边。
不过,我可以还算轻松地抱动他。
我温柔地说:“抱你下去好不好?”
季宵就笑,说:“好啊。”
我们不用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虽说如此,但在我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外面并没有什么人。
毕竟已经这个点。
我抱着季宵走到电梯旁边,他起先很享受,后面显得有点紧张,在我腰上捏一捏,像是确定我是否真的能撑住。
等进了电梯,他主动说:“老公,还是放我下来吧。”
我觉得他在质疑我的腰力。
所以呢,我没有答应,反倒拍一拍他。觉得掌心触感不错,再多拍两下,才说:“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