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潮打了个激灵。

他在心里忐忑的想:闻公子这样的人不会在性/事上有独特的癖好吧?

比如拿着用人骨做成的扇子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进进出出来来去去。

如果是的话。

那可真是太悲伤辽!

就在花潮满脑子黄色废料时,只听闻寄语一声轻笑。

他一向很清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戏谑的问道:“小潮儿在想什么,怎么脸红的像山上熟透的桃子一样?”

这话要别人说起来怎么都会显得一丝轻浮,可是闻寄语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总像是覆着一层霜雪,是那种冷冽九霄高高在上的声音,光是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身居高位睥睨天下那种人物,让人非常非常的有距离感。

但是这样的声音里如果含点笑,就会很苏,会苏的人头皮发麻。

在他的轻笑声里,花潮的脸更红了。

他嗫嚅的说道:“主要是闻公子太会,小人自叹弗如。”

骨扇挑开了大半衣襟,露出了右胸上粉粉一点。

花潮的皮肤太白,皮肤太白的后果就是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粉粉的,膝盖、手肘、指尖、脚尖、包括胸前两点都是很正常人很少见的粉色,皮肤很少有色素沉积。

高中和大学住宿舍的时候没少被直男室友们借机揩油,闹的过分连彼此的裤/衩都掀过。

但这会这感觉就他娘的不一样啊!

他早就知道闻寄语这个光风霁月的变态对他这个美少年心存不轨。

可是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知道闻寄语对他心存不轨,总会有一天把他这样那样,可是他不知道闻寄语什么时候会把他这样那样,又知道自己必将有一天会被他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