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他藏在洛阳城的九环锡杖没法拿出来交予陈祎镇压身体,又或举办祭典剔除佛教的教运。
李鸿儒假戏真做藏了手段。
他此时不得不停顿下来等待。
或等待地朝众人办事的进度,看是否带来转机。
或等待陈祎陷入衰亡,新皇忧心性命下不得不做相应决定。
又或仙庭可能的举动。
不论哪一种因素引发变化,李鸿儒都需要等待。
他心中偏向大唐朝廷,但李鸿儒需要借用气运获取冥冥中的护佑,也需要锤炼八九玄功渡过天劫,他必然需要走地朝的路线。
他寻思着百济国可能讹取战争气运,又寻思过高句丽的因素,最终将一颗心静了下来。
一个人做决定显然与数人附和的效果完全不同。
李鸿儒此时心中稳定,显得气定神闲。
又有长孙无忌和褚遂良探头探脑商量。
“我们能跟着你混那个地朝吗?”
良久,长孙无忌才悄摸摸在李鸿儒耳边询问。
不论是在仙庭还是在朝廷,又或是李鸿儒当前所寄托不成器的地朝,只要有心,他们多少能发挥一点余光余热。
在维持自己向上时,为大唐做一些事情是很自然的事情。
只要承受了儒家不忘本的教育,每个人都少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