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定然很不喜欢这种安排。
甚至于相较于燃灯佛的早有准备,唐皇显得有几分措手不及。
李鸿儒也不知唐皇是否吃了亏。
他见过太上皇争斗后的模样,只是想想风烛残年的太上皇,李鸿儒不由莫名而来有着心悸。
“祭他!”
杨素目光转念,随即指了指阵旗中央的阿罗那顺。
“用这个亡国之君撑住唐皇,看看能不能发挥几分用处!”
他呸了一口,只觉异常的晦气。
泥婆罗国的气运似乎助推了他大胜摩揭陀国,但愈加向前,这份气运消耗也愈走向了末尾。
待得此时的一切似乎踏回了老路。
杨素不免也有几分不甘。
若非还有甘尼许这个备胎,他恨不得在燃灯佛身上咬了一口。
“如何祭?”李鸿儒问道。
“放血,能放多少血就放多少血”杨素指指阿罗那顺道:“唐皇应该知晓怎么去利用,他至少应该能扯平这老僧的先手优势!”
作为臣子,杨素不曾修‘命和运’,他所知都源于曾经关系极为亲密的大隋文帝,知晓部分擦边的内容。
待得再提及两句注意事项,李鸿儒已经踏足进入赤鸟玄色阵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