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应谦不止一次在侯君集嘴中听过李鸿儒的名字。
别人能对李鸿儒掉以轻心,他轻心不起来。
“也许是我这几年专注修行,在科举方面有些力不从心”李鸿儒叹气道:“我这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呀。”
李鸿儒捧杯轻抿。
杨素一脸的失意模样,他难以猜测科举结果。
平常牛逼哄哄,办起事情来不靠谱的案例很多。
一席失意话,李鸿儒又举杯赢向众人,顿时引得几个太学的老学子有些垂泪。
太学的学年结束,他们想学也只能在家学习。
众人不乏家庭背景,又有一些小官职,但与李鸿儒并无多少不同,这些官职属于推官,难有多少上进的可能。
官三代之后,众人也便泯然众人,难有世家地位可言。
若是自己不行,一些人只能指望父辈多努力一点,看看能不能混个世袭官位。
这场小聚最终不欢而散,众人个个失意,齐齐黯然回家。
“你愁个西瓜,本人再怎么随意答卷,那也能捞个进士身”杨素不满道。
“不是我想愁啊”李鸿儒头疼道:“你出来就是一脸哀愁,我总不能立刻欢天喜地啊!”
“我模样不显得哀愁失意点,压根躲不掉你那帮同学与核查考场的几位大儒。”
李鸿儒明明夹杂在朝廷偏门部门混迹,往昔也没看到几个文人登门。
但入了考场,杨素才发现这货熟识的人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