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开学已经许久。
他终于也等来了结果。
只是这个结果和他往常想的不一样。
“太学就是一摊狗屎,误人子弟,这是什么破书,也不按标准誊写,都哪个没心眼的抄录的呀~”
裴聂囔囔许久,待得李鸿儒翻开书页尾的夹层,看到标记的‘太书阁录事袁学真于贞观三年抄录’,又闭上了嘴巴。
在家打不过裴绍,在太学打不过袁学真。
前者是他的父亲,后者是他的老师。
这是压在他头上的两座大山,怎么也翻不过去的对象。
见得《基础剑术精要》属于袁学真摘抄,裴聂只觉自己四处碰壁,处处皆遇克星。
这大抵是袁学真早年的丰功伟绩了。
裴聂叫囔上数句,只见李鸿儒目不斜视,继续背诵《灵脉五经》,顿感没趣。
“赶明儿我就将《破术秘录》偷出来,虽然你没当成我小弟,但我还是愿意带你的,若能学几分本事,到时候需要助我一番。”
有大占上风之时,他也有揍到鼻青脸肿术法缠身的时候。
并非每天都有上好的偷袭机会,目前的战况属于输多赢少。
一旦文人们抱团,裴聂大概率吃瘪。
只是他脑袋不服气,各种方法轮流上场。
待得如今没多少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