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擦着额头的汗水，竖起大拇指，“老大牛批。”

“嗯？你受伤了。”李源看着周强脸上直冒冷汗。

周强把胳膊背到身后，“没事，小意思。”

李源扳过他的胳膊一看，有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老大，我真没事。”

李源看了看他，有些心疼，“先忍忍……”

“参与斗殴之人全都跟我回教导处接受处罚。”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一位干瘦中年男子分开人群走了过来，整张脸上满是古板之色。

吃瓜群众作鸟兽散了，生怕殃及池鱼。

这可是一中最严厉的教导主任，绰号「铁面」的何文成。

尤其是偷偷谈恋爱的男女生，闻之色变。

何文成看着地上躺着的二十多号人，抽了抽嘴角。

走到李源面前，板着脸问道：“这些人都是你打的？”

李源眨着大眼睛，满是无辜之色，“他们动手打我，我总不能站着让他们打吧。”

“跟我走一趟。”

李源和周强老老实实跟在教导主任身后，耸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