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松海愣了愣，这个他还真没注意，毕竟张德明只是中级学徒，昨天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

他就以为是个普通的，运气好的师弟，本来还打算捞点便宜的。

如今看来，这里面文章不小啊。

资源部内部系统，权限也不是随便弄的。

他们每个人，只有几个保持权限的机会，这种针对性的客户，内部叫做权限客户。

正常来说，是不允许私自挖的。

但是这种事情嘛，大家都知道那么回事。

所以没什么有效的杜绝办法，况且，真闹起来，马松海他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确实是偶遇的，可以算他发现的客户。

“呵，不好意思，对方也是我的高端客户。

这点你大可去看昨天的工作记录，闹到执事那，我也是站得住的。”马松海笑着回道。

“你……”

邵杰锋还没说完，这时阵法一阵波动。

两人都飞速的变脸，带着微笑，看向了走出来的张德明。

“都来了，还挺快，进来聊吧。”张德明开口道。

邵杰锋微笑道：“张师弟这么大手笔的客户，我敢不快点嘛。”

马松海也毫不示弱的微笑道：“说好的生意，可不能让师弟失望不是，所以只好跑快点了。”

张德明看了看微笑的两人，这就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