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挺脏,军容不整?
站姿不挺拔?
不够帅?
“报告!”
水清浅和谢铭几乎同时出声。
谢铭出列,大声汇报,“小队共计二十六人,实到二十五人,一人因伤缺席,报告完毕。”
众人:……卧槽!!妈蛋,还有一个,给忘了!
这特么就尴尬了。在一个营里集训三四个月,平日称兄道弟,回头一碰面,怎么跟人家解释,对不起哈作战总结我们顺便把你给忘了反正你第一天就出局我们就全当你没参加?别的还没想那么深远,他们就是觉得这事儿办的挺不地道。
可这种反省根本没有戳到戚兴将军的怒点:这不仅仅因为他们忘了一个人。
“作为一个团队,这是原则问题。”
“他是你们的一员,因伤出局,可你们认为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任他自、生、自、灭。”
“我们教你们如何战场生存,教你们杀敌,战术,兵阵,补给……你们却忘了基本做人的道理。作为一个战前指挥官,你胜利的背后是把受伤的兄弟扔出去,你们的袍泽之情呢?手足兄弟呢!”
“战场上抛弃同僚,你有脸活着回来,有脸面对你战友一家的妻儿老小吗?”戚将军一声比一声高的怒喝,“生存试炼,我们安排生存试炼有三十几年,难道这个试炼的宗旨是为了看你们哪个更像阴沟里的老鼠能藏多久藏多久!”
“军歌是怎么唱的?给我唱!”
众人:“岂曰无衣?与子同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