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痴心妄想。”
钱芊芊摊摊手,“因为我那一首诗,正好帮你们顺利地得夸奖、得赏赐,不是么?”
“你真没羞,那也叫诗?说出去只怕脏了嘴。”
“天大的笑话。”
“你,你个不要脸的贱婢。你是什么身份,如何敢在我等面前平辈论交、相提并论?”
水清浅看急头白脸的月桂,总当出头鸟,一点长进都没有。他轻描淡写道,“哦,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你!”
水清浅毫不担心,反正他有马甲。大庭广众之下,有本事你们也可以不要脸啊。
事实证明,文安郡主真的高兴的太早了。得到夸奖的不仅是她这个东洲第一才女,松烟墨的赏赐似乎也没那么她们吹捧的那么珍贵稀有,几乎快闻者有份了。这个奖赏,有点像当初圣人带着几位阁老赏画一样,从圣人,到内阁大臣、到终于开窍的某些外邦使节,几乎把每一首诗词和每个献才献艺的姑娘好一顿夸。圣人一边夸,还一边给赏,其夸奖标准之低下,赏赐物件之高上,让在场很多饱读诗书的好儿郎们眼红到真恨不得重新投胎生为女儿家了。但不管标准放多低,钱芊芊都被剩下了。这很公平,要官家睁眼瞎话夸奖《水煮鹅》,那也太没下限了。
“芊芊何在?”一轮过后,嘉佑帝叫人。
“官家。”
“朕也要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