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虽然夏侯家的势力已经离开陇西数年,可是夏侯雍不死,就还是隐患,偏偏夏侯雍现在去了齐国,在齐国被委以重任,要是他为了齐国的利益,故意给大魏找茬,那陇西便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你还觉得渭东不重要吗?”
孙玄策听得目瞪口呆:“的确。”
“还有就是,大魏伐齐,必定是派遣大量将领而去,人多肉少,功劳虽大,到了各自头上也不剩下多少了,尚且不如打个后勤。”和静又在他脸上捏了捏:“最大的功劳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孙玄策笑起来:“好,我听你的。”
他陪了和静许久,天色快黑了才去的明仪府上。
离着上一次见面又是一年多的时间,孙玄策刚进门,就听见明仪在屋里说话。
“臭小子,还记得我啊。”
听见声,他忍不住笑了,进屋就见明仪靠着地龙,抱着清梨在吃米饼,承乐与锦宁也在旁边,边上放了凳子,凳子上放了软软的垫子,边上连他爱吃的点心都已经放好了。
“姐姐。”他大步过去直接坐下:“姐夫呢?”
明仪皱鼻子不吭声,锦宁立刻站起来见礼:“大姐夫。”
孙玄策:“”
这个称呼,怪怪的。
“我与他们说了,你与和静成婚了,和静喊我六姨,你喊我姐姐,到把一群小孩子弄混淆了,我不可能自降辈分让和静跟着你喊姐姐,毕竟大公主还在呢,所以啊,就把你降了,来,喊一声六姨听听。”
孙玄策叫不出口,急忙把锦宁拉起来,他还没站稳,清梨就蹦下来跟着喊大姐夫,孙玄策有点上火了。
“和静如何了?”明仪擦了手:“大公主说她胎相不稳,一直都在静养,我也有几日没去看过她了,上次去瞧,整个人都瘦了,说是孕吐严重。”
孙玄策结果热心的清梨递过来的点心才说:“也不是很好,还是吐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