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猫面前吊着条鱼,又香又美味还软软糯糯的,但就是不能吃!

小白虎十分同情他,于是尽全力刺激他的精神,帮他保持平衡。

沈翰宁想骂人。

一下热,一下冷,一下爆发,一下死寂。

他低头望着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齐哲,望着他好看的睡颜,苦中作乐。

屋中浓郁的桂香慢慢散去了,只剩下淡淡的泥土清香。

暴雨过境,雨滴裹挟着残破的桂花,将余香埋在土里。

齐哲醒来后,已经到了下午。

沈翰宁守在床边,见齐哲醒来大喜过望,“感觉怎样?还难受吗?”

齐哲想要说话,嘴唇微微起合,但声带已经哑到只有嘶哑的音节。

“先喝水,别着急。”

沈翰宁把人扶起来,慢慢喂水。

“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现在只是压制了下去,还有好几轮。”沈翰宁解释道。

齐哲浑身一颤,想到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几乎想撞墙。

沈翰宁连忙安抚他,“我给你临时标记了,只是第一波很难受,后面有我在,别怕。”

齐哲睁大眼,手指在被子上慢慢滑动。

沈翰宁把自己的手心放在他的指尖下。

‘标’‘记’‘影’‘响’‘你’‘?’

“我没事。”沈翰宁握住白润的食指,笑着说:“我有抑制剂,没多大问题。”

齐哲皱着眉看他。

沈翰宁冲他笑:“你看,我真的没事,反倒是你声音都哑了。来,再喝点水?”

齐哲摇摇头,他很累,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