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兵没提这些事情,怕林浩误以为有他自己的责任。
包括何庆死后不久,他的遗孀尚娜就与沈学铭勾搭成奸,尚娜利用完贺老七后怕沈学铭知道,就雇人在先锋路被水泥罐车撞死了贺老七等等,这些都是自己出狱后调查出来的。
很多事情越说越复杂,也没必要让林浩都知道。
“夏渊倒了,沈学铭终于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椅子,真是无限风光,据说他女儿结婚时,全雪城的豪车都去了,流水席摆了七天七夜!”
“浩子,这口气三哥咽不下,谁劝我都没用!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报仇,雪城我留下了许多耳目,可惜效果并不好,毕竟地位相差太过悬殊。”
“我一直在找机会,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一直都没去动尚娜你知道沈学铭最后是怎么倒的吗?”周东兵眼睛里反射着连廊的灯光,满是笑意。
周东兵喝多了,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可林浩还是听明白了。
此时听他这么问,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惊讶,难道是他搬到了沈学铭?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周东兵得意起来,“有一天咱俩聊天,你还记得不?”
林浩差点哭了,两个人一年说的话比和自己亲爹说的都多,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
“那天,你问我新买的这块江诗丹顿多少钱,”说完,他扬了一下手腕,“你还说以后当官的照相都得捂住手腕儿,唯恐被人拍照后放倒网上记不记得?”
林浩张大了嘴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他知道三哥是怎么整到沈学铭的了,不由挠了挠头,怎么早就没想到这招儿呢?
“你呀!你是说者无心,可我听者有意!于是我给了大聪一张沈学铭的照片,他仅用了两天时间,就在网络上找到了上百张他戴着名表的照片和新闻视频”
“大聪把这些照片和视频截图整理了出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售价几万的表有三块,十几万的有五块,几十万的有六块,上百万的有两块哈哈哈,不同品牌不同价位的奢侈名表,他前前后后竟然带过十六块!”
林浩依旧保持着吃惊的表情,自己这只小蝴蝶,竟然把手表哥事件提前了四年!要知道上一世那位手表哥出事儿是在2012年,从那儿以后,这些人再拍照才都捂着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