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两件事赶在了一起,已是劫数难逃,这就是命!”
“啥情况?什么两件事?”武小洲挠了挠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转念又想,如果其中一件是这个什么法事,那不做就行了呗!
那奇文仿佛听到了他心里话一般,悠悠道:“傻小子,你是没经历过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宁为太平犬,也莫作离乱人!”
“看看!你看看这个国家,看看这个时代!”他站了起来,胖脸通红,“黄土高原是我们高高挺起的胸膛,黄河水就是我们沸腾滚烫的热血,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你要自豪,你要骄傲!”
“这盛世,正如我所愿!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最后为这个让我们自豪的国家做一点什么,多好!多好!哈哈哈——”
武小洲目瞪口呆看着状似癫狂的老爷子。
“劫数已至,又何必苟且几年?”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看向了武小洲,“而你,是我唯一的遗憾”
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无语哽咽。
卧槽,来了!他又来了!
武小洲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刚才他那一番慷慨陈词,确实是催人尿下激动不已,可怎么转眼又回到了收自己做徒弟上来了呢?
自从年三十儿他说自己是领养的以后,这段时间就一直没给他好脸色。
那奇文缓缓又坐了下来,一伸手,在内衣里取出了两本纸质焦黄的书,“这是当年我师父赠予我的,今天,我送给你了!”
武小洲见他没逼着自己喊师父,就伸手接了过来,书上还带着老爷子的体温。
书是由左向右开的,不是很厚,这纸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每页大约有现在a4纸的两张厚。
借着工地的灯光看去,上面这本写着三个篆书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