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在腋下的小手包里拿出了车钥匙,郁闷的走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前,其他四个人都跟在他的身后。
“草泥马,都给我站住!”一声大喝响起,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光头汉子,拎着一把铁锹就从学校冲了出来。
李朗一愣,这谁呀?他并不认识武小洲。
上次李朗他们来的时候,武小洲并没看见他们,昨晚林浩已经把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所以此时他就不想放过他们。
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就开始琢磨起来,觉得去年冬天在学校西围墙打他们那些人,应该也是这个李朗干的,因为林浩来省城后,并没有得罪几个人,这个人的疑点最重!
于是他就起身问林浩,林浩没明说,找了个话题就岔过去了,可这样一来,他更认定去年冬天那事儿也是李朗干的了。
此时,武小洲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几个家伙打服了,一是报仇,二是以后让他们再也不会来找林浩的麻烦了。
李朗还在愣神,他不认识武小洲可侯彪认识,去年冬天在艺术学院西围墙伏击林浩他们的时候,这个光头当时穿着一件军大衣,一头长发像头狂暴的醉狮,自己还被他踹了两个跟头呢!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开始解手里武器上缠的衣服,可衣服还没等解下来,武小洲的铁锹已经抡了过来。
“啪!”板寸头手里的东西就被武小洲一铁锹就打在了地上,一把一尺余长雪亮的西瓜刀从衣服里滚了出来。
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见有人打架,又看见有刀掉在了地上,都纷纷停住了脚步。
武小洲的铁锹就如同鲁智深挥舞水磨镔铁禅杖一样,几个眨眼间,就听“啊!啊!”的声音不断,这四个人手里的刀都被打掉在了地上。
李朗见侯彪他们四个都被眼前这汉子打懵了,他慌忙拉开了车门,一拧身就钻了进去,赶快锁门。
可情急之下,他的车钥匙竟然掉在了地上。
武小洲见地上躺了两个,另外那两个已经跑开了,远远的不敢再过来。
他朝着车里的李朗一扬铁锹,“操!你出来!”
李朗在车里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他后悔了,听姐夫的话好了,上这儿扯啥犊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