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贫。”
“妈我帮你一块儿做呗?”
邓书仪瞥他一眼,“你连个面条都不会煮的,你能做这个?”
童倦撸了袖子洗手,“这不就是掐成一块放进这个木疙瘩里夹一下就完事儿了吗,我做这个还不是大材小用,看我的。”
邓书仪歪头叹气,“还是松言会调/教人,你老娘我教了你十七年都没把你拧直溜,他就教育了你几天,把你教的连厨房都开始插手了。”
童倦差点夹自己手上,“妈……你干嘛!!”
邓书仪揉着面,不知是真是假的长吁短叹,“鲁迅先生说,爱情实在太伟大了,能把一个混账东西变成又乖又软的小宝贝。”
“……妈,我虽然成绩不行,但至少我知道鲁迅先生没说过这话。”
邓书仪装的跟真的一样,“鲁迅先生没说过吗?哦,那可能是周树人先生说的吧,不管是谁说的,这句话实在很在理,说到我心坎儿里它就是句名言。”
“……对,名言,刻下来挂我们家客厅。”
母子俩达成微妙的协议。
吃完早饭,童倦把自己收拾妥当,一身干净清爽的捧着一盘邓书仪唯一拿手的糖糕到了顾家,乖乖敲了门,等来人开门的时候先探头瞄了一眼。
“干嘛呢?我妈在客厅没出来。”
童倦捏起一块没有放糖的豆沙馅儿糖糕举到他嘴边,“你先尝尝,我刚刚学做的。”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