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摇摇头,她们两个陪了她这么久,怎会怪罪。
雪青荼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困惑,小姐病好之后,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小姐随性散漫,如今病了一场,倒忽然沉稳端庄了起来,只是眉间隐约可见愁思。
来不及多想,江映月已抬脚去了膳房方向,两个丫鬟连忙跟上。
膳房里忙的热火朝天,此时虽不是传膳的时候,但肉食蔬菜和点心倒是要常常备着。
掌勺的张师傅眼尖,看到了江映月,连忙擦了擦手迎上去,“大小姐,您怎么亲自来了?想吃什么告诉我们一声就成!”
“张师傅,我想学做一道点心,不知这里谁最擅面点?”江映月开门见山道。
很快赵师傅便快步来了,江映月把能想起来的都说了。
赵师傅做了一辈子面点,早已了熟于心,很快就开始揉面,另有几个徒弟调制内馅。江映月见赵师傅胸有成竹,便回了小院。
这玉棋酥只有黑白两色,状若棋子,远看像蒙上了一层玉色,所以取名玉棋酥。圆润小巧,内馅丰富,她以前最喜欢吃豆沙馅和红豆馅的,甜而不腻,小巧精致。
国公府的厨子又是做的最好的,去国公府的时候她总是留着肚子等着吃玉棋酥,光是想想,江映月便馋了。
不多时,玉棋酥便做好了,送点心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大小姐安,我是赵师傅的女儿,名叫留春。”留春一边说话一边熟练的把葵瓣彩锦食盒里的点心拿了出来。
江映月看着玉棋酥,模样倒是和前世一模一样,不知道吃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