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空穴不来风,这事儿没准还真与顺王有关,否则怎么那么巧,那朱永乐到颍川三年,贪墨三年,顺王也在外三年,太巧了。”
“当年那场谋逆大案,顺王被贬出京城,肯定心里不甘,他孤身陷在南越那穷地方,没钱没人,要想重新掌握大权,肯定需要大笔的金银。”
“可是听说顺王产业丰盛啊,随便哪个拿出来算一算盈利,都是不得了的数目。”
“可也有人说,这些产业都是顺王从南越世族富商手中抢夺来的,听说南越有一富豪姓雷,王爷在南下途中偶遇了此人,一路交心,两人成了忘年之交,结果为了钱,王爷把整个雷家都掌控在手里,原先南越的郡守大人也是雷家人,如今也被卸职了。”
各路消息真真假假的汇集在一起,一传十十传百,真的消息最终也被披上了几层假外衣,普通百姓岂能分辨?
雷骆最近心气不顺的很,每天都有不同的人物来找他打探消息,甚至有人出重金收买他,只要他能站出来上诉,谴责顺王专横霸道,抢夺家财。
他恨不得在身上贴上一个标签:“顺王麾下头号走狗”,好让大家知道,想从他身上找突破口是不可能的。
“雷管事!大事不好了!”一名下属急匆匆地跑来,来不及行礼,拖着他就要往外走。
雷骆大步跟着他跑起来,边跑边问:“出了何事?”
“咱们的酒楼被砸了,那边闹事的扬言要砸掉所有宣称是顺王的产业,还说下一个砸的就是杂货铺。”
“谁带的头?”雷骆一听是这事,反而停下脚步,他想起刚收到的那封书信,顺王早已料到会有这一茬,解决的方法也一起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