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就好。
沈问歌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纱,清清开口说话就不舒服的嗓子。她现在说话,还是会有些沙哑,大夫说要静养,慢慢的恢复。
想起之前种种,沈问歌觉得都像是梦一样。她眨眨眼,试图不去想,去问这里的管事要账本。
这是大哥走之前留给他们的任务,要定期查账。
哦,不对,没有他们。
是她自己。
沈钦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沈问歌在绸缎庄后院的地方看着账本,心浮气躁,总是觉得静不下心来。她已经来这江南三月有余,还未全然适应这里的气候。
不过,这里的空气总带着若有似无的花香,叫她很是喜欢。
她特意让人搬了小桌到账房外的树下,翻看账本。
舒适的午后,叫人昏昏欲睡。沈问歌强撑着精神看了一会儿后,才惊觉,今日这账,算是看不完了。
尽管是休息了很长时间才出门,但还是没有休缓过来。也不知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还是回宅子里待着舒服些。
沈问歌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大概是站起来过于的快了,她竟是眼前一花,脚下虚浮,被桌子腿所绊倒。
沈问歌呼吸一窒,甚至做好了摔跤的准备,一双有力地手及时的揽住她,将她拉了回来。
她背对着那人,眼睛看不到,却是感受到一阵若有似无的气息,混合着花香,萦绕在她的鼻尖。
见她不动,那人迅速的缩回手,也为说话,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