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本该就这样发展下去的,可你却破坏了它。”
“我不服。”
秦月咄咄逼人,双眸狠狠的瞪视着沈问歌。
沈问歌看着秦月,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这一切都荒唐。秦月的执念,已是重到这种地步。
她何必同她耗费着些功夫,她和她之间,早就没有了什么爱恨纠葛,现下唯一牵扯的,就是锦书的命。
只是秦月已经把祁衍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这些年得不到关心,走火入魔罢了。
她没有必要和疯子废话。
寒光乍现,嗡鸣骤响。利剑出鞘后,沈问歌眯了眯眼,一步步靠近着秦月:“那我们就看今日是你死,还是我活。”
锦书遭遇过的,她自然要全部奉还给秦月。
还未等有所动作,外面一阵泼洒的声响犹如惊雷般在静谧的环境中炸裂开。
那声响由远及近,以及脚步声。
一阵酒气弥漫开,在空气中萦绕。
沈问歌同秦月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从何来。
沈问歌握剑的手开始冒汗,她不是没有想过秦月会设陷害她,但现在看她的神色,分明也不知情,这种自然的神色不可能是在骗人。
她们的确都感知到了危险。
沈问歌谨慎的握着剑,小心的挪着步子,使自己的背不暴露于外,同时,她也没有对秦月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