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懂这种套路,如何让别人信服他。
“最近听闻北疆那边乱七八糟的,祁家那个二儿子表现的可是和在京城里面不一样,听说和那个嗜血残暴的北疆将军打起来了,比划起来丝毫不输,真是虎父无犬子。”
“不是说他叛变了吗?”有个人喝多了,但是还是很谨慎的小声说。
二赖子贼眉鼠眼的看了周围一圈,伸手示意人们向他身边聚拢过来,“你们也不想想,祁衍没娶亲之前是什么样子,,娶了之后变了个人似的,你们真以为那么简单?就算那些事都是小事,可是随军出征可不是随便就能决定的。”
他被围在众人中间,眼鸡贼的转了一圈,“若是你们多想一想,就不会再乱传话,毕竟……”
二赖子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胡扯。”有个坐在外围的人冷哼一声道。
几桌人的视线过去,那人还是一副倨傲神色,但什么也没有说。
有和二赖子关系近些的,和他道:“这人在你未来这几日,可是和我们说了不少东西。”
二赖子没说话。
也没去看那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不该去看。怕看多了,端坐在那里的银票自己都长着翅膀飞了。他仰头灌下一杯酒,心里已然沸腾起来。
看来这银子还真好赚。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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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赖子忙着在心里数银票的时候,沈问歌自然也没有闲着。她让王管家驾了马车,打算去城郊寻福伯一趟。
城郊比起皇城来,要显得安宁的多,人们大多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村子里一派祥和。
她敲响了福伯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