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上传了那些传闻以后,祁老将军也当是这逆子终于开了窍,各处分配布置,让祁衍忙的脚不沾地,听将军府的下人传话来,说是连睡觉也是在将军府的书房睡的。
沈问歌不见祁衍,自是乐得清静,前些日子生的气也消下去不少,更准确的说,看祁老将军这样整治祁衍,也算是帮她出了口气。
她自是没打算放过祁衍,下人早上传过信,说祁衍今日就回来。
沈问歌自是高兴的,她正等着祁衍这次怎么和她解释外面院子那一团乱是怎么回事。
不过
她抬起脚,看着已经过了好几日,依旧包裹的严实的脚踝,觉得着实有点小题大做。躺了这些日子,应该早就可以走了。
这副样子,怎么追祁衍三条街!
想到这儿,沈问歌不由得坐起来,环视四周,见锦书不在,小心翼翼的试着以脚碰地。
然而,脚还没有落地,门开了。
“小姐!”锦书推开门,入眼的就是沈问歌想要下床走动。“你伤还没好,不能随意走动!”
说着,又要过来劝说她在床上躺着修养。
“真的没事了。”沈问歌试着活动脚踝给锦书看。
“可大夫说这次伤势严重,一定要多休息几日才行。”锦书开始苦口婆心。这几日,全是这样,只要她有一点不想好好养病的趋势,锦书一定要念叨她,甚至带着府里的丫鬟一同劝说她。
恨不得把她一直摁在床上才好。
她明明只是不小心崴了脚而已。
沈问歌不由得躺了回去,以手扶额。这一碰额头,她更加烦闷了。
她也问过大夫,这额上的伤哪儿来的,大夫瞧了瞧,只说是碰撞所致。
可她根本记不得自己磕碰在哪里过。如果磕碰成伤,那怎么会一点记忆也无?而且只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沈问歌只觉得脑海里乱糟糟一片,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只觉得很痛苦,规避着不愿回想。
她索性也就不去想。
沈问歌躺着,看着窗棂上的镂空雕饰发愣,这几日,她都快把这窗棂上窟窿有几个要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