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宴并没有否认,谦虚的摇了摇头,温和笑着道:“我也没帮什么忙,主要还是刘总自己能屈能伸,江瑾洲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刘总日后还是尽量低调点比较好。”
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突然看了眼缩在墙边的几个太太,温和笑道:“多嘴一句,家和才能万事兴,望刘总今后自重。”
说完对这个刘总轻轻颔首,然后扭头朝其他人笑了笑,抬脚出门。
屋子里的几个老总听了这话,都不由深深看了眼庄白宴的背影。
等人出去了后默契对视一眼,然后沉默下来,这几个人都是人精,一想便忍不住感慨,先是巧妙化解刘海雄的尴尬,把他刚才的磕头说成能屈能伸,给人戴了一顶高帽,然后语气一重,剖心说了一句话,这话要是别人来说恐怕也就那样,但庄白宴,这人几乎从来就没见他跟谁交过心,这句话的分量对刘海雄来说可想而知,同时也算是为几位太太委婉求了情,卖了个人情。
这手段,真是老练又成熟。
果然,刘海雄听了这话后不仅不生气,还一脸羞愧。
旁边那几位太太也以为庄白宴在给她们求情,满眼感激的看向门口。
段清吟跟在庄白宴身后,没有说话打扰他,安安静静的,人出了门,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驶来,停在了两人面前。
庄白宴坐了进去,刚坐好,正准备转过头朝外面的她说话,哪知道另一侧的门就开了,段清吟一屁股坐在他身侧。
“……”
某人无知无觉,还十分自来熟的绑起安全带,似乎察觉到身侧的人看过来了,也不看人,而是身子往后一靠,抬起手扶额,一脸娇弱无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