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尔身披一件大氅,藏一只手完全没有问题。
她再次被狠狠捏扁。
这只很有个性的手义无反顾地折回了小白屋。
依兰:“?”
它懒洋洋地张开五指,把她困在墙角。
依兰有种奇妙的错觉,它很像一个霸道的男人,把自己的情人摁在墙角。
她的小心脏很不争气地跳动起来,紧张兮兮地转动着眼珠,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正视这只手。
她很不自然地试图和它谈正事:“我们得想办法在天亮之前离开,天一亮,我和你的主人就会交换身体。他一旦出现在这里,就会被圣光结界攻击的,我非常担心他的安全。”
它再次扬起食指,敲她的脑袋瓜子。
依兰郁闷地用尾巴抱住了脑袋,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触发了死亡爆粟。
这个家伙,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恶!
它动了动手指。
依兰诡异地读懂了,这是傲慢地安抚她,让她不需要操心这种小事的意思。这个手势,她曾经见到他本人做过。
依兰小毛线:“……”
她现在实在是有一点儿好奇,他的脚丫子是不是也拥有和主人相似的性格?
她瞄了它一眼,把噗噗的轻笑声憋了回去。
断手和毛球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有一点焦躁。
“可是……”她弱弱地嘀咕,“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它落下两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她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