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幸好她现在没有脖子。

“呵,”他冷冷一笑,“神明不屑与蚂蚁为伍。但,既然你这么抗拒,我就偏要试试。”

依兰一头雾水:“?”

什么抗拒?试什么?怎么试?

他把她捉到面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把嘴唇重重贴在了她的两只眼睛中间。

依兰:“!!!”

他在干什么!

她瞪成了一双斗鸡眼。

幸好,他立刻就把她挪开了。

他非常嫌弃地伸手在嘴唇中间薅了几下,看起来像是吃到了毛的样子。

他盯着她。

她也盯着他。

他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她:“呵,这下又不恶心了?”

依兰小心翼翼地甩了甩尾巴。

他这是在说什么啊?什么恶心?谁恶心?

多说多错,她还是闭着嘴巴,装成一个一无所知的球比较稳妥。

幸好这个球上全是毛,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把她塞到了脑袋下面,当枕头垫着,笑得恶意满满:“还不错。”

依兰本来一点都不困,但被他这么压着,听着他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她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他睁开了眼睛。

女孩柔软的身躯团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