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怀舟收回视线，面不改色的垂下眼睫，“不能。”

李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立刻警铃大作，三步一小跑跑到胥怀舟身边，神情警惕的盯着伏贺，“你来这里干什么？”

伏贺举了举手中的台词本，诚恳而不失严谨道：“和前辈对戏。”

李严：赵导还给加了对手戏？！

开拍前伏贺和胥怀舟对了一遍台词，伏贺越听越怪，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你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那个啊？”

胥怀舟接过丰哥递过来的水杯，闻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像什么？”

伏贺静默了一会，干巴巴挤出几个字：“变变态。”

胥怀舟单手撑着下颔，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我演的就是变态。”

伏贺挠了挠脑袋，嘴角一抽，“其实你可以委婉一点。”

他还是不太习惯他的剑用那样平静的神情念出那么毛骨悚然的话。

胥怀舟不咸不淡道：“一旦开拍你不会想到这些的。”

伏贺微微诧异：“什么意思？”

胥怀舟看起来并没有闲心解释，眼皮也不抬的翻了一页，“到时你就知道了。”

这场戏要拍的是系列案件之一，胥怀舟的次人格出现，开始犯下凶杀案，他抓了不少人，将他们关在仓库的笼子里，给他们一把刀，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用尸体创造出完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