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话里的委屈之意,我便回过身,心疼地抱住他“唐括小宝贝,亲亲!”
“沈宜修,你一点都不爱我!”
好了,回到主题。中秋之后,我正思索着如何厘清与唐括的关系,以及人类伦理的深刻探索。
之前还说着整夜会被噩梦缠身的唐括,主动向我提出要分房而睡。好吧,这是一个正当要求。我实难拒绝,但是内里心闷了挺久。
又见,自那日与许家掌柜的女儿相见交谈分外投机之后,唐括与许小姐倒是常常相约河边小桥。月下美人,情窦初开。浓情惬意好不快活!
探查到这些场景的我,默默把术法收了回来。打算念清心诀平复一下晃晃悠悠的思绪。哎,这个时候我应该腹黑一把,杀了许小姐,将唐括囚禁起来。想到这里,心中暗爽,但是我是沈宜修,不是乌拉那拉氏宜修,无端杀人是要受天道惩戒的。
一夜醒来,心下已定。孩子该宠还得宠,至于这颗少男心,就随它酸酸涩涩的去吧!走之前还得给孩子备下一份家产,也好将来唐括讨娘子时作聘礼。
沈宜修,你要再努力些!
“唐括!干嘛给我戴这么沉的链子!比铁链重那么多!”早晨醒来,觉得脖子又重重的,低头一看就是硕大的珍珠圆润白/皙,
“呵!给你的聘礼啊!跟了我这么久,也不好总是无名无份。”说着就开始舔我的脖子。我艰难挣扎才摘下了这串珠子,仔细一看还分外熟悉。
转眼又是三年,到了唐括十八岁生辰。
当晚,我已收拾好回师门的小包裹。放在床底,打算明日清晨跑路。